鸿忘大仙眼珠子一斜,瞪了水鳞儿一眼,叫道:“够啦够啦!小娃娃别叫啦!”余光往后一瞟,见惊澈展开风飘落叶的身法,跟得最近,便把手一甩,将水鳞儿直直甩向惊澈,叫道:“好徒孙,这拖油瓶给你啦!”
除了元始天尊称他一声徒儿,惊澈活了三万年,哪个敢叫他徒孙?兀自没反应过来,就骤见水鳞儿笔直朝自己飞来,伴随着骇人的惊叫。
惊澈剑眉一蹙,手中长剑伸出,抄在水鳞儿的脚底,顺势降低二尺,满拟水鳞儿足可站立在他的剑鞘之上。
可是他实在是高估了她。
要知道李家姐弟都会御剑,脚下有物,自然而然就能稳住身子,水鳞儿可是从不会御剑,作为没练过杂技的凡间女子,巴掌大的地盘站着都害怕,更何况是两寸宽的剑鞘?因此,剑鞘抄上了她的脚,她吓得脚下乱踢,三两下就踩了空直朝下坠。
惊澈眉宇几百年难得拧上一回,脸色冷了又冷,身子轻飘飘飞落几尺,左手一伸,抓住了水鳞儿的后心,将她硬生生提住,左臂平平展开,让她跟自己的身子保持最大距离,朝那团黑雾飞去。
这么一滞,二人已落到最后,水鳞儿慌乱间,头上罩着的泡沫头盔也被手指不小心捅破了,这下被惊澈抓住,朝前飞去,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