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多问。何况若是凄惨身世,又何必多问?再譬如自己,所谓身世,不过刚刚得知,不仅凄惨,且还是个未知之谜。
沈可心按着水鳞儿肩膀,将她拉着坐下,双手作揖道:“姐姐,求你了,看在龙公子的份上,就再画几张龙公子画像吧!这几日年会舞剑大选,龙公子刚刚当选,明天他的画像一定卖个高价钱!”
水鳞儿提起笔道:“好吧,一张也罢,十张也罢,总之咱俩是画过了,只是你卖的时候,切不要让人知道是我画的!”
“那是那是!一定一定!”沈可心点头哈腰,拿起墨锭殷勤磨墨,又道:“姐姐,明日卖了好价钱,我托人买些颜料回来,咱们画成彩色的,卖价一定更好!”
水鳞儿笔下一顿,仰首白了沈可心一眼,沈可心看着顿住的笔头,哀哀叫道:“姐姐!”
半盏茶时间,水鳞儿补画完了沈可心的残张,沈可心捧着赞叹连连:“真好!金玉其表,风度其内,能把龙公子画得这般肖像者,除了姐姐,再不做第二人想。”
忽然一阵凉风刮过,沈可心手上一松,眼前一花,画像不见了。慌忙抬头张望,就见几步之外,一个卓然出尘的身影,白衫如雪,月光照上他冷冽的脸,像寒冬腊月的冰雕。他面前二尺开外,正漂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