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三两下吃完,知道晚膳后要演绎北冥仙剑,也无心观赏,先回房了。
躺在床上,她满脑子都是遮月大仙对龙渊大皇子的一片痴情,如今却孤伶伶被锁在北冥山夕照峰中,不由得又是感动无已,又是伤感哀戚。
脑中挑拣着信息,明日去给遮月大仙讲什么好呢?蓦地里感到龙渊大皇子一个又一个的图画影像,猛然想起惊澈的画像被北冥山女弟子高价抢购,又贴在床头,竟得了灵感:“不如画几张龙渊大皇子的画像,拿去给遮月大仙瞧着睹画思人,岂不绝妙?”
这般想得兴奋,爬起身来,掌了灯,在房中书桌上铺开画纸,研了墨,细细画起来。因感到自己此次是做好事,笔下如有神助,依照脑海中的图像,画得格外流畅。
正在心无旁骛之中,忽然笔下画纸一颤,陡地飞起,朝窗外飞去。水鳞儿一惊,追出落地窗,直奔到窗外山崖边,见画纸漂浮在山崖外她够不着的地方,才反应过来,回头寻找始作俑者。
屋檐上一个卓然的白影飘下,停在她面前的半空中,冷峭的俊颜之上,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,道:“水姑娘,我说过,不许你再画我的画像,你如何又躲在房中偷偷地画?”
水鳞儿见是惊澈,心中微微有气,因画的不是他,又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