狻猊的脖子,金甲狻猊一声嘶吼,使劲儿摆了摆脑袋。
火凤拍开水鳞儿的手,笑道:“你要勒死它呀!”
以水鳞儿手臂上的那点缚鸡之力,勒死这头神兽,那是天大的笑话。只不过金甲狻猊不习惯被她这么亲昵搂着,飞不畅快,不免挣扎。
水鳞儿面色苍白,飞了半日,感到金甲狻猊果然稳当,如履平地,又有火凤在肩上谈笑风生。这才敢稍稍坐直了些。惊澈飞在左侧,她悄悄瞟了他几眼,忽问道:“龙公子,你跟掌门师伯和大长老道别了么?”
“没有。留了信。”惊澈立在祥云之上,极目远眺,心不在焉地简答道。
水鳞儿听了,喃喃道:“果然你想好了要不辞而别,那年会舞剑你也是不打算去的。还假装跟听雪师姐练剑……他们要发现你就这么走了,一定很难过,李幼迦说不定会哭成什么样子呢。”
惊澈眺望群山,遥寻南海,对她的话听而不闻。火凤却笑嘻嘻道:“水姑娘,他们发现了,可不是龙公子不告而别,是咱们一起不告而别啦!”
水鳞儿一凛,甚是懊恼,道:“是啊!火凤姑姑。咱们也没跟掌门师伯和大长老说一声……”
火凤瞟了她一眼,呵呵一声媚笑,道:“姑娘坐好,别担心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