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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凤瞧见,大吃一惊,急忙回鞭解救。金甲狻猊也跃身飞出,朝那青袍男子头上咬下。
惊澈虽在醉酒之际,脑中混沌,晕晕乎乎,但一股身体的直觉感到有凌厉的袭击,已自发地拔出缠丝剑,朝背后挥出,随即歪歪斜斜转身,剑光陡长,朝着侵袭而来的杀意攻去。缠丝剑芒中,青袍男子被攻了个出乎意料,登时手足大乱。
另一边“假无痕”与火凤的软鞭斗在一起,钳爪霍霍,忽长忽短;鞭影闪闪,瞻前顾后,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,谁都腾不开手。
那青袍男子得不到救援,被惊澈酒醉中不可揣度的缠丝剑杀得胆颤,又有金甲狻猊几次险险咬掉脑袋,心中知道再讨不到便宜,双手短剑急挥,杀出一丝喘息之机,叫道:“形势不好,都出来罢!”
破损的墙壁和完好的门窗上,登时闪现出二十个黑衣灰甲的兵士,头颅奇形怪状,甚或有些不见鼻眼。这二十个灰甲兵一声大喝,分头向火凤、惊澈和金甲狻猊攻去。
金甲狻猊在空中几个起落,巨口张合之间,咬掉了四个灰甲兵的脑袋,护在水鳞儿身旁,一甩龙头,神兽之威凛凛迫人,登时无人敢靠近。
但火凤以一敌多,便已不支,瞥见惊澈酒醉之中仗着剑法出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