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恢复中。我瞧他心脉稳健,已无大妨。”
独秋大师听了,说道:“那就好,大师既说无妨,那自然无妨了。”
流云大师道:“事不宜迟,我这就去天界送信,只盼能顺利将信送到才好。”
独秋大师称是,带着流云大师就要出去,又回头对水鳞儿道:“水姑娘,你既在这里,就暂且看顾着。龙三醒了,就着人去宸元殿告知掌门人。”
水鳞儿连忙答应,恭送独秋大师和流云大师离开。
因有了独秋大师这句嘱咐,水鳞儿倒不好当即回去。又惦念惊澈能不能醒,便坐到走廊外一株花树下静候。这般坐两三个时辰,自然无聊,又拜托奉茶的小童,取了几本经籍。随手翻阅,但这一类经籍较为普遍,她脑海中早有印象,不必瞧也是心里熟烂。
日薄西山,又到薄暮降临,水鳞儿到小厅中听了几次,都不见惊澈醒来。小童奉了晚膳来,她也无心用,站在花树下,望着西方最后一线暮光出神。
冷不丁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:“是你自作主张又带我回了北冥山?”
水鳞儿听得这句熟悉又疏离的声音。慌忙转身,只见惊澈站在房门口,一脸阴沉冷峻,面上却有一丝未退的酡红,显得他这般冷酷的样子有些做作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