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去,你那西王母妹妹就要水淹东南,雷击西北了。”
扶桑展袖催动狂风,运起万吨巨力向那人影拍去。
人影翕乎不见,下一刻又到了扶桑身边,亲昵地倚靠着他:“你果然劝了泰伯出来,可惜他出来了,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助益。”
如此近的距离,那人的面容不知怎么,还是一团模糊。
扶桑按住他的手,雷暴接连落在两人所站之处。
扶桑与那人同受雷击,扶桑自然无妨,但见那人居然也在雷火锻炼下亦无动于衷,扶桑乃知他原来并不惧怕雷火。
扶桑道:“你究竟是谁?”
那玄衣人仿佛在笑:“我是谁?你还不明白么?”
扶桑认定他脸上有古怪,伸手去抓他的面孔,那人却再一次消失在原地。
“扶桑,你输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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