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妇听她这么说,狡猾一笑,道:“我就知道,我郝大姐的眼睛还没出过错。妮子,郝大姐看你有缘,劝你一句,女孩子家名声最要紧,你那个情郎千好万好,毁了你的名声就什么也不是。男人都是一样的,没吃到嘴里的时候,说的话里都掺了蜜,什么’就要你一个,就喜欢你一辈子’,好话不要钱地倒出来。等他吃到嘴里了,裤子一提就走人啦,哪里会管你是不是被刮油皮浸猪笼。我看你走路夹着腿,是还没给他吧?听大姐一句劝,好好地回家去,要他明媒正娶来接你,可别再做这种跟野汉子乱跑的事了。”
她一大通话说下来,女孩子只听懂了十之二三,明白眼前这妇人是想劝自己回去,便道:“我现在……这个样子,怎么回去呢?哥哥一定也生我的气了,他到现在也不来找我。”说的是她妖化后脾气暴戾,又和扶桑当面决裂的事。
村妇只道她已经**于青年,当即向屋外呸道:“我还看他相貌堂堂,原来也是个猴急的流子!”一时粗话荤语都出口来骂青年。
女孩子虽然听不懂,但知道不是什么好的,就生气道:“不许骂龙哥哥!”
村妇看她眉毛一扬,杀气四溢,就禁不住骇了一跳,拍拍自己胸脯道:“啊呀吓死我了,你这妮子比我家汉子还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