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碰我的嘴唇,我忍着嘴上的干裂,艰难地张开,芦苇的清香便传到我的嘴里。
水流冲进我的口腔,所过之处,燥热粘腻与疼痛嘶干慢慢散。我贪婪地吞咽着,第一次发现寡淡的茶水也甘甜无比。吞得太急了,一些水沫进了我的肺管,但我一点不想因为咳嗽而少饮了水,便一直忍着不将它们咳出。
“哎呀你慢点慢点,”那少女见我这样,有点着急,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“水很多,一定够你喝的。你一会儿还要喝药呢!别一下子把肚子撑破了。”
我不理她,一直喝得胃里微微有些涨得难受了,才肯停下来。停下来就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咳嗽,许多伤口表面薄薄的血痂崩破了,温热的血液流出,疼得我只好压抑着闷咳。
那少女急得跺脚“你看你看!我就让你慢点儿嘛!这下怎么办?这………”她毫无头绪地转了一会儿,忽然高声叫“先生!先生!你快来!”
外面乒乒乓乓一阵杂物倒地的声音,阳光混着尘烟,奔进来一个人。
久违的声音响起“姗姗,你怎么了?”
湛星河!
我又猛烈地咳起来。
少女越发急“先生呢?你进来有什么用啊,快叫先生!”
湛星河镇定非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