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:“今日的药这么稠,你确定流得下去吗?”
姗姗给他一说才看见碗底沉着的一半蜂蜜,“啊呀”一声,自己笑起来:“我忙得都昏了。”又去追打湛星河,“你还笑!还笑!你去砍柴!去搬药材!”
两个人玩玩闹闹把药灌给我,然后又追追打打跑出屋子去。
我躺在床上动也动不得,喉咙里不知是被曼陀罗花毒得,还是被浓稠的蜂蜜齁得,一阵阵发麻。
小儿女的欢喜,当真看得人折寿。
我一日日好起来,很快就能自己吃一些流水和肉粥了。
湛星河一边给我拿粥碗,一边愁眉不展。
“你现在还不能动,却开始食用五谷,五谷轮回之后……”
我横了他一眼。
这小子是怕还要伺候我拉撒吗?!
我偏不告诉他我自从得到这具身体后就没进过五谷,就算要轮回也得等两三天。我故意做出一副憋着什么的样子,还可怜兮兮看住他。
湛星河果然一脸菜色,竟然还就此僵住了。
哈!
我正在心里得意,却见湛星河转脸出了房门。
咦,生气了?
没过多久他就木着张脸又回来,还带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