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不能动,只好看着他打开门出去。
视线转回来落到床帏上,灰白色纱布飘飘荡荡,一如我安宁不了的一腔心绪。
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么多呢?湛星河是这样,修鹤也是这样。姗姗倒是完全不认识我,也没把我当成了旁人,可是她恐怕也是所知最少的,说不定连她自己先生的身份都不知道……
等等!
我几乎跳起来。
等等,等等……修鹤知道我有可能魂魄离体!他想看到什么?
我一下子浑身发冷。
此时沉寂了的窗外又传来声音。
“笃笃。笃笃。”
我猛地转头,看见窗外一片漆黑,远远烛火映着庭院中一簇杜鹃花,深深浅浅红得十分诡异。
“你看什么呢?”湛星河又门也不敲就进来,“窗外有什么?”
我急急道:“你过来时没有看见外面站着什么东西吗?”
湛星河看傻子一样看我:“你是不是睡得太久出现幻觉了?”他一脸嫌弃走过来,随手关上窗,“你欠我一件事,记不记得?”
“我什么时候欠你了?”我莫名其妙。
“你能说话的时候,就要告诉我你是谁。”湛星河理所当然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