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里噙满了水。
我给它看得牙梆子酸,无奈忍着痛慢慢抬起了手,在床榻边缘敲敲:“过来。”
它一骨碌滚起来,p颠p颠跑到我床前:“笃笃!”
我伸出手去,它就把脑袋凑到我手掌下,喉咙里“咕噜咕噜”不停。
绒毛很柔软,却是冰冰凉凉的。
这样亲人,又没什么杀伤力,应该是人为豢养的宠物了。
“你是谁家养的异兽?”我问,“怎么跑出来的?”
它专心享受我的抚摸,顶着我的手自己动来动去,根本没在听我说话。我一拧它脖子后面的松皮,它就把四肢蜷缩在肚子下面,似乎无比顺服。
“怎么,你认识我?”我睡意全消,抓抓它的下巴。
它竟然还知道仰起头来配合我。
“笃笃………咕噜咕噜咕噜………”
要不是它实在长得太奇怪,我几乎以为这是只猫了。
它在我手掌底下自娱自乐玩儿了好一会儿,四爪着地伸了个懒腰,浑身一抖,然后猛地跳上我的肚子。
我一个措手不及,几乎给它踩出肠子来。
果然是被派来谋杀我的吗?!
浑身伤口被激得一痛,我瞬间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