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膳,我和湛星河一人坐一头,吃修鹤留下来的饭食:油爆虾,炒青菜,红烧r,牛腩炖萝卜。
笃笃蹲在饭桌上,咔吱咔吱连壳吃虾。
“看不出来,你师叔还挺贤惠。”我嘴里塞满食物。
湛星河默默看我看了一会儿,道:“萝卜解药性,你不要吃了。”
我从饭碗里抬起头:“解药?解毒药?”
湛星河说:“解,药性。萝卜能抵冲其他药材的效用,你还在吃药,不适合吃这个。”
“那我吃牛腩总可以吧?”
湛星河把整盘菜移过去:“不行。”
饭后我抱着笃笃晒太阳,湛星河路过我,瞥我一眼:“刚刚解毒,可以做点事情锻炼一下身体。你去洗碗吧。”
鉴于他曾说烧过厨房的话,我问:“你是不是之前洗碗把碗摔碎了?”
湛星河没否认:“我被姗姗禁止入厨房。”
看来当时情况很惨烈。
我把笃笃放在地下,站起来:“你以后对姗姗好一点吧。”
湛星河抱臂:“这话从何说起?我对她不够好吗?”
你对个死人都比对姗姗好。
“姗姗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,她没有那么多心思。”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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