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殊一去无踪迹,两天后,我和将离等到了另一个人的消息。
“鬼先生,别来无恙。”
将离抖开通讯符纸,看我一眼。
“看不出来,你这幅样子,居然也能被称为'先生'。”
我内心千涛万骇,说不出话。
“惊闻先生离去,仆与星河、姗姗皆惶惶。草庐数月,想必先生亦与仆等,相交甚欢。先生不辞而别,恐另有其因。仆每思及此,中心如坠,辗转难眠。”
“嘿,老鬼,你又在哪里惹了一身风流债?”
将离挤眉弄眼,作势调笑我,他的目光深处却是冰冷的,看得人发寒。
我知道,他怀疑我勾结了其它势力,会对丹殊他们不利。
“先生大病初愈,切记不可颠簸,不可受寒暑,不可食辛辣,不可动急怒。今逢三春之始,草木生发,万物惊蛰,先生远行大山深林,务必处处留心,以免虫蟊之害。若得先生平安,则千万里,仆无憾矣。”
我没有告诉过修鹤我会去哪里——实际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——为什么修鹤说我“远行大山深林”?还叮嘱我留心以免“虫蟊之害”?
“这个人是谁?”将离一手摸着下巴,“怎么说话跟老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