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山鬼一抽一抽的,闷闷地说:“不。”
我有点无奈:“这么大人了,抱在一起成何体统。让人看见,还以为我轻薄你。”
山鬼把鼻涕眼泪蹭我的领口上:“你不是设下结界和障眼法了吗?”
我心想这结界连你都挡不住,也等于没有。
“被神神鬼鬼看见也不好啊,”我耐心劝,“而且你这么埋着头说话不累吗?”
“不累。”
“可是我一直低头跟你说话,脖子快断了。”
山鬼闻言放开了手。她吸了吸鼻子,眼睛还是红红的。
我前胸湿了一大块,冷风过襟凉飕飕。
结界内外的时空已经重新连接,外界的祭祀山神的喧哗声传来,鼓乐直接照抄云梦龙神颂。用祭祀水神的乐曲来祭祀山神,显得不伦不类。但外面的人无所谓,灯火辉煌,烟花灿烂,叫卖青团的摊贩热情招揽人。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水声过去,好像是潭水中的鱼纷纷跃出水面四溅水波,大家都很高兴的样子,手舞足蹈,高呼“山神娘娘赐福了”云云。
“我猜,这‘临沧山神’就是你吧。”我忽然想明白了之前那些奇怪的地方,青紫色面具的舞女,女性的山神,“你之前去找湛星河,怎么来了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