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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面的人对这里根本不了解,其实本地人对在这儿建监狱并不反感,越狱犯不敢在此逗留,谁又敢在这儿抢劫。”瓦火兰边开车边转头对着夏承浩笑着说道。
“为什么?”夏承浩看着窗外那一座座带着电网的高墙。
“这里的居民很多都是联邦监狱的管教人员,保不住出来之后抢的第一个人就是教管,谁能保证以后不落到他们手里。脑袋也许随时会开花,要知道半个州的武器加起来都相当于一支部队了。”
“这样?”夏承浩淡淡回答,他的表情冷漠得让瓦火兰有些不安。
“有人说在玛达联邦坐牢一点也不可怕。”瓦火兰摇了摇头,努力挤出笑容说道,“监狱正如严厉的父母,对犯人严是严点,但亦不乏慈爱。”
夏承浩转头看了瓦火兰一眼,没有说话,但已经足够鼓励瓦火兰说下去了。
他接着说道:“犯人并非真那么孤独,除了每天与管教人员打交道外,他们还在牢中彼此呼唤或用手叩墙。没人注意时,他们还把被单卷起来拧紧,从门下塞出去,然后甩到其他牢房门口。要是谁带进了香烟想卖给邻居,这不失为一种很好的交易方法。”
“哦?”夏承浩还是看着窗外那一座座的高墙电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