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赢钱的唯一赌戏。
“您对二十一点有兴趣吗?”领班问道,他的耳里传来主监视室的声音,那里的人告诉他面前的男人并没有出现在任何赌场过,可以让他试着玩,运气不会永远都关照他。
夏承浩轻轻地走到赌台边,选定一个面对发牌人的位子坐下来,把筹码放下。
“晚上好。”发牌人说道
“你好。“夏承浩淡淡地向他笑了一下。“最大可下多少?“
“一千葛朗。”
年轻人冷冷地看着荷官把牌熟练地洗了一遍又一遍,却没有像拉手风琴一般,这也可以理解,赌客如果被这种手法吓坏,那赌场也赚不到钱。
荷官开始稳健熟练地发着牌,赌台周围没有人交谈,只偶尔有人招呼身穿白纱露肩海德斯诺长衣的女侍者要来一杯酒,或者买一包烟。
发牌人的动作很快,夏承浩不停地要牌,有时又不停地盖牌。他有输有赢,但赢多输少,四局下来面前的特大筹码并没有减少,反而多了一堆相对小些的筹码。身后的领班不动声色地看着夏承浩的动作,想找出一丝一毫的不寻常之处。
边上有个中年秃顶的锡安男人也正在要着牌,不过他一直是输,头上正在冒汗,几个年轻一些的锡安人走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