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之间就被分解拆卸,然后,他会轻轻取出其中的某个部分,用布擦拭好,整齐的摆放在一边。
一开始,这对秦戈来说还是一件值得他全力以赴的事情,渐渐的,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动作与神 情还有精神 都好像被染上了一抹肃穆与沉重。
不是悲伤的那种肃穆沉重,也不太像是历史的那种时间的沉重。他无法言说,无法描述,只是觉得自身的渺小与卑微。
好像那些步枪上最具灵魂的一部分在被他用高感知发现后,也残余了一小部分缠绕在他的精神 里。
秦戈没有停下来,因为他并不排斥。
他喜欢这种感觉,每一把枪,都像是一个精彩的人生故事,它是故事的主角,冷漠又平静的看着周围的变化,哪怕是被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人拿在手中。
但这故事,其实又没有什么情节,也没有什么喜怒哀乐,曲折离奇,毕竟主角只是一把步枪,在它的生命里,只是不断重复着上膛,瞄准,扣动扳机!还有子弹发射的那一瞬间迸发的光和热,如同流星,一闪即逝。
这一瞬即是永恒吗?
秦戈似乎捕捉到了什么?
时间缓缓流逝,秦戈对此一无所觉,他已经不是在拆卸步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