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迎了两步上去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凌渊下马。
“程啸那边……”
“快把人押去三司!”趁着傅容正在复述,少康立时转身低斥士兵。
在此之前程啸已经跟狱卒提过多次想见凌渊,由于已经被沈璎算到而让他有了防备,因此屡次也未能得逞,但谁也没想到这节骨眼上凌渊会过来。
然而凌渊的到来早已惊动了被押解着的程啸,他在囚笼里扭头,随后疯也似的扑向囚栏:“武宁侯!是武宁侯吗?!我有——”
“把他嘴堵住!”少康厉斥,并亲身上前揪住他脑袋按下来!
凌渊闻声回头。
笼中的程啸死命挣扎,被堵住的嘴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,一双眼睛却瞪大了看向他。
士兵们纷涌上前,匆忙将囚车拉走了。
“疯疯癫癫的,为了活命狗急跳墙了都。”少康扶剑笑了下。
凌渊定望了两眼,收回目光。
燕京暮春的夜晚清凉。
凌渊回府时已经夜深,头枕着椅背看了会儿屋完到现在,也已经吞咽了不知多少口唾液,但每过一息,面前的男子都像是更加冷肃威严了一分,这沉默的每一刹那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