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疑心。
到底顾家如今已未能一手遮天,顶多也就是拉着太子一道与皇帝分庭抗礼。
漕运司虽然在顾家与东宫手上把着,但朝中还派了有监察御史监管河道秩序,他们也未曾敢明目张胆地把撬朝廷墙角的事摆在明面上。
他们起了疑心,很可能接下来就会有所收敛。倘若收敛了,他们又上哪儿去揪他们尾巴?
“把河道上所有官吏的花名册给我打听来。”她说道。
霍溶到码头转了两圈,看着那几艘官船靠岸,又接连下来了好几批人,才又往岸上来。
上坡时刚好遇见徐澜,彼此说了几句,而后又各自忙活。
长缨留意着王照,霍溶盯着钱韫,徐澜也没有闲着,两艘商船他还着了人在接触。
因此这一日是实打实地忙碌了一整日,下晌放工时已经暮色四合。
巷子口苏馨容犹豫着还要不要去徐家,看着徐澜今日面色还算和善,她便又打消了主意。
自己劳累一日状态未必好,也就罢了。
回到府里刚跨了门,就听发母亲庞氏房里有哭声,仔细一听就是苏佩容母亲曹氏的。
知道是还在说着二房的事,她索性没进去,先回房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