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能?”
杨肃垂眼,扬唇没有吭声。
一会儿水煮好了,他拎起壶来,沏入杯中。然后道:“长缨是为了我,但她才不会是为了一个男人而不管不顾的人。
“我没有任何占得便宜的想法,只是很庆幸,四年前我曾被她所救。
“不然的话,在湖州我就没有理由对她穷追不舍,没有那段穷追不舍,也许她也是不会回头看我的。”
说到这里他把沏好的茶轻轻推过去,抬眼又道:“不知这样说,侯爷满意了吗?”
凌渊漠然未语。片刻后他伸手自怀里掏出份卷宗,伸到了对面。
“我们家老三尚无职位,他自幼习武,熟读兵书,不像铃铛一样受过家父栽培多年,但我也不曾疏忽过他,想来做个副指挥使应是问题不大。”
说着他手持碗盖,轻划着杯面又道:“小子大了,总不能日日无所事事,放远了家母又不放心。看到五城营正招兵,我来替他向王爷谋个职位。”
这话平心静气,仿佛当真就是前来给凌述谋职。
杨肃凝眉,撑膝道:“你什么意思 ?”
五城兵马司归他一人总揽,虽说不见得算是“自立为王”,但京师各家都知他与杨际关系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