缨就想到前世里她死时是四五年后,当时他已经稳稳占据了上风,他们的“十年”,想必是给出的最长期限。
而他能在那短短几年里就占据上风,不能不说厉害。
“接着。”杨肃沏了茶给她。
长缨接过来,是瓜片,她隔着帕子捧着暖手,看着红红火堆。
……
凌渊惦记着日间长缨叮嘱的事,回房洗漱完,还是去了少康房中。
少康因为吃的多,也还没打算歇息,见他来了便拉他出门散步消食。
两人沿着小道溜达了半里路,扯了些家长里短,凌渊道:“荣家出这事,冯伯父有没有说过什么?”
“能说什么?”少康嗨了一声,“人家家务事。”
“秀秀这一回沈家,荣叔身边岂不是没了人?”凌渊拢着袖子,又问。“要说也是奇怪,从前我怎么没发现荣叔对秀秀起了心,当初居然不惜得罪我,也要为了秀秀放铃铛出城?”
“你都不知道,我哪知道?”少康负手梗起了脖子。
凌渊停步,忽然道:“我记得你们家老四的腿,似乎是在我父亲身故之前未久伤的?”
“可不是么。就是那年秋天。凌叔出事那几日,我父母亲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