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缨那是义薄云天肝胆相照,那件事你能别赖她吗?”
杨肃啜着茶,瞥了他一眼。
凌渊嗤笑,不与他争。
杨肃扶杯想了片刻,又瞅着他道:“傅家侯爷不在,傅容能说了算么?”
凌渊蹙眉:“傅容是傅家近两代里最为出色的子弟,广威侯虽然也受营中将士爱戴,但论学识武功,其实天赋却不及他这个长子。
“当年他们家老侯爷在世时,亲自教授他武功兵法,当初其实是要让他去掌东宁卫的,但他们家老太太舍不得,便就换了他爹去。
“如今傅家事务,多是他说了算。傅家跟咱们几家一样,本来就与皇家亲近,傅容决定了的事情,广威侯应该不会反对。
“——你瞧瞧他身为世子,到如今却还没有成亲就知道他能有多任性了。”
杨肃听到这里,倒是想起当年长缨手里那块傅家出的玉佩来,问他:“他从前跟长缨关系如何?”
“还行,反正她走哪儿都招人爱。”凌渊随口说到这里,又警觉地瞥向他,“你想怎么着?”
“没怎么。”杨肃支额扬唇。
他就是觉得如果傅容对长缨也有意,那京师这帮勋贵子弟,都是不配娶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