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缨浑身无力,否则不要说两腿自由,但凡有点活动余地她都能寻到契机反击。
但逆境之下又令她迅速冷静下来,这场埋伏看起来无懈可击,早有预谋是必然的了。
她如今只关心刘炳在哪里,卫所士兵传话给她,让她来到陇安胡同,究竟刘炳是真来了这边,还是说对方假称刘炳来诓她?
而不管怎么说,刘炳都必然落在了他们手上,那对方究竟知道了多少事?
他们知道她必然会来鲁家这边,又懂得她和刘炳之间的接头方式,可见掌握了不少。而他们得知这些的方式,只能是通过刘炳得知的。
既然是冲着这个来的,那么对方针对她是因为什么,也就不必说了。
在她追踪了“五爷”这么久之后,他终于出手了,好在她平时这些事都捂得紧,未曾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说出去。
长缨自觉凶多吉少,脑子迅速恢复清明,不再做徒劳之功。
迈过门槛又过了走了一段平路,应该是经过了一段长廊,她侧耳细听四面,除去风声脚步声还有虫鸣声,其实没有任何声音,判断不出来在哪里。
她回想起记忆里的那一次受缚,心底那些久违的恐惧又不由自主地涌了些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