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雨梅把菜单交给白俄服务员,然后将脸面贴近徐浩飞跟前,神秘兮兮地问这位县委书记道:
“哎吆,看来是被人家给踹了吧?!上一次我看见你的时候,那个俏丽女村官对你是形影不离,这一次怎么没有来,只有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,是不是真的让人家给抛弃了?老实说!老同学!”
徐浩飞拿这个校友一点办法没有,只好说道:
“好啦,叶雨梅,你就不要吓猜想了行不行?我知道你们女人的联想能力很丰富,可是多数都是毫无逻辑,知道吗?!”
叶雨梅双手托腮,在包厢微弱的烛光里面审视着徐浩飞,说道:
“那你是怎么啦?怎么今天要约我出来喝酒?这真是破天荒头一回,我可从来没有接到过您老人家的邀约电话!”
徐浩飞摇着头说道:
“不好意思,看来我和老同学们联系的有些太少了,抱歉啊!其实都是工作上的事情,烦恼的很,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!”
叶雨梅诧异地说道:
“徐书记,你是我们北方市,乃至于是全国最年轻的一位县委书记了,你才二十几岁就是县委一把手了,可以说是前途无量,你该满足了吧?!”
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