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可能是十分钟,也可能是整整一年。
文翰飞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传递出疼痛的意思,他半蜷缩,侧躺在地上。
身子微微颤抖着,疼痛的感觉如同浪潮一般起伏不定,不肯退去。
整个人好像被丢进了洗衣机里面搅拌了好几遍,处在散架的状态。
游离于未知空间的意识逐渐回归,套在身上的麻袋骤然离开,还让文翰飞稍微向上移动了一点距离。
戴着的金丝眼镜早就已经在第一击的时候掉落。
文翰飞眯着眼睛,去看偷袭自己的人。
为什么确定是个人?
因为只有人才会做出套人麻袋后拳打脚踢,一顿暴打的举动至少这是属于人的思维模式,不是出自什么妖魔鬼怪。
只可惜,他什么也没有看到。
勉强转头,环顾整个房间,空无一人。
从对方推门进来到自己被一顿暴打,然后离开,从头到尾文翰飞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。
“啊啊啊!”
愤怒的低吼从他口中爆发出来,鼻孔扩张,鼻息喷在冰冷的木板上,让上面一点点灰尘飘扬起来。
多少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