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反,这意味着这场决斗可以分出了胜负。
当白术目光从董阿牛身上收回,重新看向场上时。
就看见他的师父半跪在那妖僧面前,妖僧伸手按着她的脑袋。
月宫宫主微微低头,看不清表情。
身上的七彩仙绫依然在缓缓飘动着。
她面前的唐洛,黑色大氅,白发,脸色淡然,巍巍然如山岳,又像是头顶的天空。
仙人抚我顶,结发受长生。
恍惚间,白术看到的不是什么比武,决斗,而是这样的一副应该记载于画卷、壁画中的场景。
“放开——”
用力晃了一下脑袋,将脑海中的“幻觉”甩开,白术大声喊道,就要冲过来。
那边唐洛放开月宫宫主:“女菩萨你脸上的伤,贫僧已经开光治好,足见诚意了。”
月宫宫主站起来,伸手止住白术:“是我们输了。”
打的时候还可以开光疗伤,如此实力,已经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。
再纠缠下去,也毫无意义。
还会激怒对方,不如干脆认输。
没错,跟脸上的伤被治好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“很好。”唐洛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