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袍子。
将他那半边干枯的诡异身体笼罩起来,依稀露出大半胸膛。
敞开胸怀的模样,跟旁边的高大佛像极为相似。
血水完全消失,血池中,唯一人一佛像,佛像上沾染着大量的血迹。
邪气肆意。
除此之外,并无它物,没有大量森然的白骨,也没有任何干尸。
包括刚才沉入血池中的林重台也不复存在。
非常干净,干净得让人心惊、胆寒。
“呵。”
鬼医听到了四度妖僧的轻笑。
“我还以为是谁呢。原来是你啊,阿黄。”唐洛看着血池中的恨天神君说道。
随着这句话,闭着眼睛的恨天神君猛地睁眼——只有一只,另一只则是泛起了诡异的幽光。
真正醒来。
他盯着唐洛,一字一顿:“唐、玄、奘!”
鬼医身子一晃,猛地吐出一口鲜血,摔在地上。
那滔天恨意,几乎化作了实质化的力量和冲击。
而鬼医他好死不死地站在两人中间——好在没有阻挡视线,不然的话,这一下他可能就要归西。
栽倒在地上的鬼医没有挣扎,而是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