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子正是李尘之前亲眼所见的永王。
他约莫四十来岁的模样,生得仪表堂堂,颌下一缕清须亦显儒雅风度,正是当世之人所推崇的贵人形象。
李尘本以为他摆得如此排场,步辇里面定然会是骄奢淫逸的布置,其实除却一名姿色绝佳的姬妾贴身服侍,就只有一位气度雍容的大儒在里面讲经。
巧的是,那位大儒所讲,竟然正是前些年间李尘故意散布出去的半部《论语》。
此时大儒已告一段落,停下来抿了一口香茶,略带感慨道:“此《论语》不知是哪位大儒所作,竟精妙如斯,王爷若有机会,定要将其礼聘供奉,虚心请教。”
永王笑言道:“先生已经不止一次在本王面前提及此事,可见推崇之至,但本王已经有了先生,以先生之才,国相亦可当得,那位尚且不知是何人物的大儒又怎能与先生比较?”
大儒道:“王爷此言差矣,我或可当得国相,那位却有至圣之贤,可教化万世,万万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永王微微动容:“此话当真?”
大儒道:“岂敢戏言?”
永王感叹道:“如此说来,这天下可当真是藏龙卧虎呀。”
大儒道:“这个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