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衣服的底子加持如此多的阵道效果,这钱怕是没得少花。
不过还真别说,平常乌丁穿起此衣,倒也人模狗样,难怪走到八角堡就能立刻被钱万利待为贵宾,忽悠着来对付他们。
当时乌丁就言:“小老弟,这就是你不懂了,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,这年头出门在外,你若不穿好点儿,别人怎知你高低!”
“大家同样都是炼气修士,凭什么让别人高看你一眼,还不就是这些表面功夫?”
“你不骚包,你也不要穿偃者法衣啊!”
如今这表面功夫到了别人手里,李尘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究竟怎么回事?”
李尘向前走了几步,又再仔细观察,再次确认,这件“羽服”的确是乌丁的。
因为他在此衣的下摆看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刀口,那正是当初还在八角堡时,自己的战斗傀儡所划伤。
乌丁嫌缝补起来难看,索性在另外一边同样的位置也开了个小口,自己裁改成如今这般的模样,这点儿改制,对东胜洲之人而言,不过小菜一碟。
穿着老乌“羽服”的是个流里流气的男人,年纪大概在三四十岁之间,身边跟着两名小弟模样的喽啰,大摇大摆,招摇过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