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心的。
孰料李尘听罢,却是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东公子啊东公子,你怎么也糊涂了,那飞舟摆明了只是私人调来与我为难,想要试探我底线的器物而已。”
“如今真正该头疼的是他们,坊市联盟和飞舟行会是否当真敢对我禁运和制裁,还得另说!”
“我广云立坊,凭借的也不光只是金阳门的资本,还有各坊能从我处获得的原材,产品。”
“只要我广云一日还有价值,能够为他们带来足够丰厚的利益,就一日不会被完全禁绝。”
“那些所谓规则,不过是些纸面文章,协定共同处事的准则而已!”
李尘非常清楚,坊市联盟和飞舟行会是当真有大权的,如若它们当真封杀自己,自己必定非常难受。
甚至就连金阳门,也不敢轻易得罪那些横跨海域的庞然大物。
但联盟和行会,也是由人组成的。
除了明面上的所谓联盟规则,真正的要害,还是各方人员的利益。
李尘自问并没有得罪他们,这里就存在非常大的操作空间。
究竟所为何事,击毁飞舟,到底是飞舟挑衅在先,违反了安全通行准则,还是自己粗横凶残,不由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