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在这个过程中,他将摆钟的制作之法学了去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此时此刻,张韬的内心分外清明。
一座摆钟他可以分红六万,一个月十座,就是六十万钱。假如这一年时间合作顺利,那么便是七百二十万钱。
有了这笔钱,他便有了第一桶金,做起事情来无疑更加游刃有余。
张韪不忍苛责幼弟,也只好提醒道:“这件事情还是需要禀报父亲大人知道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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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厢之中,石崇不停地抚摸着白玉扳指,来回扣着车厢内壁。
为了这所谓的“摆钟”,他不但付出了一座庄园的代价,还要每座至少付给张韬六万的分红。
说实话,他很惊讶,惊讶于张韬如此年纪便可以这般精明。让他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外甥欧阳建。欧阳建如今不过十岁,却已经是冀州有名的神童。
“我大晋才俊何其多也!阿建,你遇到对手了呢。”石崇嘴角一丝微笑,掏出契约看了看,喃喃自语道。
“聿——”
车厢外传来车夫驭马的声音,紧接着便感觉车厢一阵滑动,似乎就要侧翻过去。
那车夫来回操弄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