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小数目。”
张华捋了捋颔下之须,点头赞扬道:“我儿说的不错,醉花楼的主人乃是石乔石弘祖。”
“石弘祖?”
“石弘祖乃是石崇的二兄,这些年一直被废弃在家在,终身不听仕,这醉花楼便是他的产业。”张华悠悠说道,语气之中充满了惋惜。
“如果不出意外,如今的乐陵郡公本该是他,可惜!可叹!”
“怎么回事?孩儿愿闻其详。”张韬皱着眉头,印象里父亲做事果断,从来不优柔寡断。然而从现在的表情看,其中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辛秘。
张华看了幼子一眼,柔声道:“你年龄尚幼,多知无益。为父带你前来,不过是让你见识一番罢了。稍后庆典开始,我儿需要多看少说。”
张韬郁闷地嘟着嘴,不情不愿道:“孩儿知道了。”
张华摇了摇头,自己近几年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筹划灭吴上,对幼子难免失之了解。认真说起来,也就这半年来,才对眼前的幼子有一个整体的认知。
说实话,无论幼子背诵《急就篇》、“汉三苍”,还是制作摆钟,他都是知道的。心下难免也为幼子的聪慧高兴。
他虽然崇尚儒家,然而实际上由于自学成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