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弟笑骂道。
此时张韬才发现,二哥锦袍之外白气外冒,他由于提心吊胆,全身已被汗水浸湿,又通过体温的蒸腾,在冰冷的空气中形成一阵附体的雾气。
如今大哥的儿子张舆已经七岁,二哥也生下了一名千金。日后自己成家立业,只怕张家也该到第四代了。只是与别人家相比,张家却是子息不旺。别的不说,只说仆人张孟,年纪与父亲相差不多,如今四个儿子亦都有子女了,甚至过几年他的长孙张蛋儿也会成家立业。
也难怪母亲经常念叨二嫂,催他们早日生孩子。
张韪冷静下来,才看向幼弟,柔声道:“这段时间我在家中也不曾注意你,莫要为了石季伦那点蝇头小利,丢了大好前程。这个世道,始终还是需要走上仕途,才能够修齐治平。”
“二哥,这些话莫要讲与我听了。”张韬挖了挖耳朵,示意自己听的实在太多。他扯了扯张韪的衣袖,低声道,“二哥,你我既是兄弟,哪有小弟发财不管兄长的道理。回头我让孟叔送二十万钱给你,要不要?”
“君子喻于义,小人喻于利。为兄看顾于你,完全出于兄弟情义,何曾想过要得到什么钱财。”张韪面色不豫地看向张韬,转身欲去。
“二哥,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