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叫“公平”。
所以后世男女之间谈“平等”,女人的平等是“平”,男人的平等是“等”。
平是公平,等是平等。男女之间谈“平等”,注定鸡同鸭讲。
然而讽刺的是,好像大家都忽略了它们的差异,以为好词拿来追求也必定会有好的结果,拿来在一起使用也无不可。
“求真”与“求美”亦复如是。
真相往往残酷,所以“求真”往往不为世人所容,求真的过程往往血淋淋不可直视,拆穿了一层又一层面具,最后还会被戴上一个“负能量”的帽子。
而想要“求美”,大多不可直视现实。它必然要塑造出一种美好的前景来,让人沉入幻想,便如儒家之大同社会,与男人哄女人时之甜言蜜语又何其相似?
若一味求真求实,怕是“善”与“美”就离自己远去了。
孔子删诗书、定礼乐、修春秋、序易传,述而不作,信而好古,向来为儒家信徒所敬仰,因为他为后世制定了一整套为人处世的标准。
孔夫子毕竟是圣人,见事明而洞彻深。述而不作,便意味着整理下来的东西都是真的。但由于只是选择性地“述”,那便意味着不被他认可的东西,已经被他删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