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官你这却是问对人了,出了西门,顺着官道往北走三四里,在氾(fan)水之北有一个高大的土堆,便是官堌堆的所在。”
小二见问,手脚麻利地将一壶酒放在少年面前,他极尽揽客之能事,嘴中也没落下。
“一个土堆有什么好看的,我还以为是什么著名古迹。”张韬抹了抹嘴,小声嘀咕道。
“小小年纪,去什么官堌堆。”那少年拿起酒壶方欲再饮,无意中听到张韬的话,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嘲讽。
张韬见他脸上毫不遮掩的鄙夷之色,不由道:“为何你去得,我们去不得?”
“就凭这个!”
那少年见到一个黄毛小儿面对自己丝毫不惧,不由拿起剑鞘重重地拍在案几上,唬的小二一个踉跄。店内正在用饭的顾客见状,也是急匆匆地结账离去,唯恐沾染上是非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。
卞粱见状,轻轻地拉了拉张韬的衣袖,示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他虽是地头蛇,无奈还未到束发之年,此番前来定陶也仅仅只带了两位仆从。无论从哪方面看,一旦与此人产生冲突,他都是吃亏的一方。
更何况眼前这少年看起来雄豪暴戾,未尝不是亡命之徒。所谓君子不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