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还没说完,一名马夫过来,将一块木牒交给了阎圃。
“这是我家主人对你的‘谋鉴’结果,他方才大致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,说是大局已定,他不忍看到太过残酷的东西,准备先行离开。”
说完,长髯马夫回到白羊马车中,长鞭策马,扬长而去。
阎圃嘴角抽搐,眼神异光闪烁,将写有“甲”字的木牒攥在掌心,握成拳头状,又缓缓松开。
“还有谁要离开的么?”阎圃声压低声音说道。现场寂静无声,无人应声。
法正笑道:“快开始吧,这里有咱们几个足矣!”
阎圃长吸了口气,短暂沉默一阵,开口道:“本人,阎圃,宣布这一次的‘谋鉴’正式开始。”
他朝着陈调做客一个斩首的手势,后者迫不及待地顺着小路离开了。这时,耳边一阵骚动声传来,阎圃蓦地回首,亭中早已经不见郑经的人影。
他走到凉亭一旁,俯视下方山坡,只见郑经贴着山坡,顺势从山腰滑了下去,直接抄小路跑进风陵村。
法正奇道:“奉孝这是要去作甚?”
阎圃冷冷笑道:“呵呵,你放心,他还会回来的!”
他从凉亭中取来一壶酒,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