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跑去洗了一把脸。回来对依旧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钱如月说:”以后还说我不会接吻吗?告诉你,哥哥我早就从一个叫钱如月的接吻大魔头那里毕业啦。哈哈哈哈!”
钱如月追打着吴一苇不停地说:”你才是大魔头,你才是大魔头。”
两人追打累了,坐回到沙发上。
吴一苇突然就严肃起来,他盯着钱如月说:”我问你一个事儿,你可要给我说实话。”
钱如月被他一脸严肃的表情搞蒙了,紧张地问:”你怎么了?好吧,你说,是什么事?我如果知道一定告诉你。”
吴一苇不想绕来绕去,就直截了当地对钱如月说:“如月,我问你,我父母出事的那天,你是怎么知道消息的?”
钱如月有些不自在起来,低声说:“我没有说我知道啊。”
吴一苇有些不甘心,逼近钱如月说:“那天我带着文化馆的人在南山采风,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的?难道我记错了?”
钱如月立刻仿佛恍然大悟一般,笑着对吴一苇说:“呵呵,我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“不可能。这两天我在红柳河发现,普通的人根本就没人知道我父母的事。连我的领导老馆长也不知道。我周围的人,目前我知道的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