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没那个家底,这样吧,秦哥儿,这说书场老夫可以长期租给你,咱们也不谈固定的租金,你每天说书的收入咱们二一添作五如何?”
秦昊看着老先生真是欲哭无泪,谁说古人不聪明?如果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话,他一定一板砖拍死他,毫不留情的拍死他。
沉默好半晌,这才说道:“老先生,你常在蓬莱阁,对秦昊的事想必早有耳闻,我现在需要的不是跟你二一添作五,而是十五贯,只要十五贯,就能还我的自由,还我的梦想。”
看着一意孤行的秦昊,老先生忽地轻轻地叹口气,“秦哥儿,听老夫的一句劝,还是回学府去读书吧,你今天说的三国演义虽然精彩,却也撑不起一个家,你看老夫当初说唐的时候,还不是万人空巷,现如今……你看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一连两个“啊”,道不尽人生的酸甜苦辣,后面落魄的话,老先生实在说不出口,只好用伊伊啊啊来代替,希望秦昊能明白,说书并不是长久计。
更何况说书人的地位在过去是相当低的,充其量算个能认字的匠人,仕农工商中排名第三,跟读书人的身份相比,一个是天上的月亮,一个是河沟的烂泥。
望着满面沧桑、苦口婆心的老先生,秦昊的心里也有少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