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儿退学也是迫不得已,试想咱们登州府,数十年都难出一个进士,远的不说,就说蓬莱阁那个说书的老先生,想当年也是登州府数一数二的人物,现如今又如何?”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当秦昊说到那老先生的时候,秦王氏的身躯不自觉地一震,神色也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。
秦昊的话明显刺到她内心深处的担扰,尽管她不愿意承认这种担扰,但这种担忧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。
秦昊见秦王氏有明显被自己说动的痕迹,又接着说道:“说来也是登州府太小,孩儿的学业虽然不错,却也不是说中就能中的,孩儿可不想,十数年之后,跟那位老先生一样,沦落到给老婆洗脚的地步!”
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,秦王氏对秦昊的爱可以说是无微不至,甚至连厨房都不让他进,如果真有一天,秦昊沦落到给老婆洗脚的地步,那她秦王氏还真对不起列祖列宗了。
“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,只是你既不读书,又不亲自打理家族里的事,天天跑到蓬莱阁去说书,对着一个地皮无赖都那样低声下气,你的心里倒底是咋想的?”
见秦王氏终于被自己说动,秦昊也是轻轻地呼口气,接着道:“孩儿在蓬莱阁说书,不过是无聊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