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件事对呼延庆的刺激显然很大,这么多年提起,情绪还是那样的激动,端起茶杯,猛地喝口茶,然后狠狠地道:
“当时西夏派来一个姓催的小官,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官,如果放在大宋朝,恐怕连蚂蚁都捏不死,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官,竟敢指着种将军的鼻子说,怀德是西夏之故地,必须收回!”
“啪!”
说到这儿,由于心情激动,手中的茶杯竟然被他生生的捏碎,一些碎片跌落在地,发出啪啪的声响,重重地击打着众人脆弱的神经。
“弱国无外交!”听完呼延庆的讲述,秦昊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百年的屈辱犹如放电影似的在他的脑海中闪过,每闪过一个屈辱的镜头,就如同一把刀在割裂他的伤口。
只有受过伤的人才知道疼,望着嘴角犹自抽缩的呼延庆,秦昊报以无限的同情,只是作为后来者,没有民族间的仇恨,有的只是大一统的观念。
呼延庆不是秦昊肚子里的蛔虫,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是觉得他的神色远没有刚才那般犀利,还道是他被自己说动所致,当即接着刚才的话道:
“你可知道?一个小官,就敢指着种将军的鼻子,他小看的可不是咱们的种将军,他小看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