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手段,谁躺在地板上,还真说不准了。
苗福林是越想越害怕,再看秦昊时,却在那淡定地喝着酒,看不出有丝毫的表情变化,抹抹额头的冷汗,将椅子尽量的后移,尽量与秦昊拉开距离。
秦昊见苗福林那副熊样也不由暗自冷笑,对刚才那一枪还算满意,虽然没有打出自己在校射击队的成绩,但这破枪能取人性命也算不错了。
轻轻地喝口酒,轻轻地将酒碗放回酒桌,似笑非笑地望着苗福林,不阴不阳地道:“苗寨主,一个囚犯竟敢明目张胆的刺杀朝廷命官,不会是经过你的授意吧?”
“不是,绝对不是!”苗福林连忙摇手否定,“秦兄,你真的误会哥哥了。虽然你在军中的官阶比哥哥低,但你是读书人,论对朝廷的重要性,哥哥是远不及你呀。”
“误会?”
秦昊一声冷哼,望着苗福林皮笑肉不笑地道,“这的确是个误会,你我既然同朝为官,自当同心协力为朝廷办事,哪有自相残杀的道理?”
“那是,那是,对了,你不是想要知道赖八的去向吗?要不哥哥代你向他问问?”苗福林也是打蛇随棍上,见秦昊装糊涂,自己也跟着糊涂到底。
秦昊摇摇头,不以为然地道:“在来沙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