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筯断骨,却没丢掉小命,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
转眼间便杀到聚义堂,杨再兴忽地一挺银枪,指着其中一个喽罗的咽喉,冷酷无情地道:“说,许文龙在哪儿?”
“直娘贼,什么人如此大胆,敢闯你爷爷的山寨!”随着一阵骂骂冽冽的话语,一位满脸横肉手执双枪的彪形大汉张牙舞爪地从后堂奔跑出来。
杨再兴一看此人跟猴子描述的许文龙有七分相像,当即舍却那些喽罗,从马背上腾空而起,在空中一个翻身便落在那人的面前。
还没落地,银枪在空中一划,顿时将来人的双枪打落,跟着银枪横摆,便压在来人的肩头,枪头锋刃处正对着那人的颈动脉,看这架式,只要银枪回收,便可要却来人的小命。
离马、挥枪、制人,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。
来人也算是在大风大浪中打过滚的人,却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,却有如此高深的武功,直吓得双腿大颤,几乎站立不稳。
杨再兴的嘴角上翘,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,冷冷地道:“你就是许文龙?爷爷杨再兴……”
“扑通!”
杨再兴的话还没说完,许文龙便似一瘫肉泥似的跪倒在地,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