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冬那帮人听到这话,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看唐男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个白痴似的。
也不怪,一个不会飚车,从没有接触过飚车的人,妄想在一个小时的练习过后,就跟高手切磋对赌,而且赌注还开到五百万,这不仅是送钱,还是自不量力和自取其辱。
更关键的是,飚车是危险竞技,九盘山的地形又十分复杂,每年丧命的车手不少,一个完全不会飚车的人,在这样的地形上飚起车来,几乎九成把握以上会丢掉小命。
“阿男,你疯了么?”秦兰激动的大喊着,恨不得能把唐男的嘴给堵上,“我们不赌,绝不能赌。”
唐男淡定的看着秦兰,说道:“我已经决定了,男人说话,一口唾沫一根钉,况且,你不用担心,大不了就是输,还不至于会威胁我的性命。”
“好,我就欣赏你这种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男人,那我就等你一个小时,你放心,你要真出了车祸,丢了性命,你的女朋友,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的,哈哈哈哈……”刘冬得意猖狂的大笑起来。
唐男目露寒光,沉声道:“五百万的赌注,我可以接受,但你要是输了,光五百万的赌注可不行。”
“哦?你什么意思?”刘冬诧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