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让人不想去触碰。
竹,是她,她本就是竹,为掌管四季之秋的老爷献上竹酒,是她的本分。故此,最是痛恨不过春一家的竹,理所应当的做了自己分内的事。
当然,竹是冲‘爷爷’而不是不是‘老爷’,方从竹画里走了出来的。
为两位老人斟酒两碗,竹化作了青色的屏风。
“哎,过往的豪迈已是不再,不喝也罢,不喝也罢!”白鹤只是起盏浅闻,便随手丢下了酒盏,却未洒出一滴。
小哼一声,白鹿一口干下目光灼灼看着老友道:“老鹤,千年之约我已赴,小鹿我已自地球星召回。不过,第二世我决定任其自然的好。”
一听,白鹤拍案怒起,却又无话可说,只能怒视着好友。
清风拂过,白鹤展翅而去,并未给出自己的态度。
到是一旁一直处于‘黯然失色’状态的竹,听得白鹿一言,颤抖着娇躯紧紧盯着老爷,双眼里满是期待之色。
暗自一声叹息,白鹿老爷爷一挥衣袖收起竹酒,端着一盏起身拍了怕竹的香肩渐行渐远。
不过,白鹿老爷爷回屋躺柳树下纳凉的时候,为还两节竹酒之情,还是以神念说了几句:“竹,许你压下一半神格抵抗诅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