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养伤,人死已矣,莫太挂怀。而后又来到山门处等待付绥安与谪圭贺二人。不多时之后,二人驾着马车带着候迦洓棺椁而回,慕容道把仁紫歆的话转述给二人,二人听后俱是悲伤,三人又唏嘘了一阵,付绥安自去安置候迦洓尸身,其余两人奔波许久又逢变故,已是身心俱疲。各自回房休息去了。
此刻,长老仁颠房内,仁颠正卧于塌上,一威严男子正站在塌边,剑眉刚毅,正是“宿凋派”掌门绍规楚,见仁颠受此重伤,绍规楚脸色亦是凝重。
“仁长老,是何人伤你?”
“禀掌门,是一女子,自称名唤蝶花沾。”
“蝶花沾,难道是她,此人武功路数如何,又为何与仁长老争斗?”
“禀掌门,我几日前遣犬子出外办些琐事,犬子却是迟迟未归,老夫内心挂念故出外找寻,恰逢此女在追杀犬子,故才争斗起来。据犬子讲吾门下候迦洓已遭此人毒手。此人使一匹白练,武功高深,且飘忽不定,难以捉摸,若不是我有贴身软甲,只怕昨夜老夫也要亡于此人之手。老夫担心是冲着我派而来,近日掌门可要小心戒备。”
“此人是否喜着粉衣而且十分善舞?”
“掌门是如何知晓此事?”
“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