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不知道,该爱谁,谁爱我。我爱的人她是否爱我。
有时我们就这样子失去了
但我们可能从未得到过。
和吴铭洋除了那一下的触摸,我们再也没有什么别的接触。
每次她站在讲台上问老师问题时,我总要想方设法地找出一道稍微难点的问题也来到老师边上,站在她的身后。我发现班级里的男生,总喜欢时不时地碰她一下,动他一下,我不喜欢别人动她。
于是便勇敢地做了护花使者。
大课间。
这个时段是最多敌人的片段。
是不是就有个人过来和吴铭洋打招呼,套近乎。
夏方略是最频繁的一个。
“咩。”
“干嘛。不要那样子叫我。”夏方略娘娘道。
“你变了咩,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。”夏方略道
“你好烦啊!你要干什么!”吴铭洋大喝道。
嘻嘻,活该。我心想。
“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嘛。”夏方略两个食指在那里互戳,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。
“滚!”吴铭洋怒吼。
周五晚。
疲惫的人回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