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错并不知晓顾过已然身死,甚至他还在单纯的想,若是进了祖祠,长老们祭拜过先祖之后给自己起了名字,父亲该是怎样的欣喜。
他没有看到阿炎推门进来时沉重的脸。
他也没有看到第三层楼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些许修士。
可是阿错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很痛,那枚自出生起便随着自己的贴身匕首隐隐发烫。
阿炎走到了阿错身边,抚着他的头,然后想起了那日顾过说的话。
阿炎笑的有些勉强,却带着一种不太一样的坚强。
阿错今年十二,恰是处于新纪元那年降生的孩子,阿炎记得阿错出生时顾过有多欢喜,又有几多悲伤。
阿错没有母亲,只有顾过。
现在阿错只有阿炎,没了顾过。
阿炎轻轻抚着阿错的头,他说:“阿错,其实父亲早在之前便已经给你起好了名字,只是之前未曾入祖祠,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罢了。”
阿错抬起头看着阿炎晦涩难明的脸,他点了点头。
阿错抬起头看着阿炎痛苦不堪的眼,他垂了垂眸。
然后阿错突然问着说:“哥哥,父亲死掉了,是吗?就像那年母亲死掉时一样,再不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