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。不过她的眉头舒展着,呼吸平静,应该睡着了。
手臂上打着点滴,汪洋和安月夜就坐在旁边,一起看着那塑料小鼓包滴落一滴又一滴的水,却怎么也无法滴满。
“你认识那个小女孩?”安月夜轻轻的问,“她很亲近你。”
“不久前,她卖花给我,我看她可爱又可怜,就给了她500块。”说到这里,汪洋把手搭在安月夜另一边的肩头,把她往身边紧了紧,接着说道:
“她的父亲听说吸毒打老婆,是个人渣。不但不给家用,有时候还问小女孩要她卖花的钱。如果小女孩不给,他就威胁小女孩要打她的妈妈。这都是那天听她的邻居说的。”
小女孩母女的经历让安月夜沉默了。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,想到了自己的母亲,心中有些难受,眼中闪动着泪花。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的原因,她忽然有些冷,就把身体向汪洋的身上靠了靠,这样感觉会温暖一些。
“冷吗?”汪洋关心的问。
“不冷。”她把头靠在汪洋的肩膀上,又淡淡的加了一句,“你真好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犹如泉水叮咚。听在汪洋耳里,有如仙音,让他浑身舒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