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随之而来不明白,不明白的是喜悦和明了,他们不知道庄温别有什么东西从不明白变成了明白,有什么让他如此的喜悦。
庄温别笑了足有半刻之多才终于停了下来,面无表情的看着华不思说道:“你很强。”庄温别又说了之前相同的话,但是区别在于他又说了一句:“你和我是一样的,但又不一样。”
“说。”这回轮到华不思问道,但是话语极短。
“我们都是很奇怪的人,所以我们一样,可以正因为如此,我们不一样。”庄温别话止,将刀从刀鞘里抽了出来,却没有握在手间,而是将刀扔了出去,只听得剑‘沧啷’一声,刀的半个刀身插进了地中,而庄温别将刀鞘持于右手手中,凌冽之气尽显其傲然之色。
“请。”庄温别左手半伸道。
“请。”华不思也道。
只听得话音刚落,二人尽皆是内力运转催助左腿力量蹬地而出,就看得这剑鞘对刀鞘如同剑刃对刀刃一般,随之二人是就都用出了自己的武学本事,周围观看之人是暗叫好不过瘾,也同时惊叹这二人是棋逢对手,招数上也是奥妙纷杂钩得脑子里是禁不住的推断与学习。
“天山折梅手!?”青锋看出开了庄温别左手摆动看似闲逸,却目的明确